郁璃想完又开始唾弃自己，他是疯了，所以犯贱。
可那到底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舍不得她苦，舍不得她难受。
他跟过去，伸手挡在顾茶的脑袋上。
雨水穿透了郁璃的手，落在顾茶的发丝上。
郁璃沉默，收回了手。
“茶茶。”他开口，嗓音干涩“该回家了。”
无论她怎样坏，不能改变的，他爱她。
她突然侧过脑袋。
郁璃愣了愣。
却见顾茶将目光放在对面的蛋糕店上。
郁璃突然想起。
她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最后一个生日。
郁璃不喜欢甜腻的东西。
倒是顾茶喜欢，她吃了一口奶油，非得让他也要吃。
郁璃避开，她就笑着吻上来。
舌尖撬开他的唇。
最后笑的像个妖精。
问他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