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璃重新看向顾茶，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的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是得多困啊。
穆璃轻笑，放缓了声音，痴迷的看着顾茶，只有这一刻，他才能放肆的，窥视他的玫瑰。
他感受到体内控制不住的翻腾，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屏幕，合上了视频。
僵硬着手取出衣带里的药吃了一口。
穆璃翻出手机联系人，找到一个字母z。
对方很快接通了。
“这是第二次了，发作的第二次，重逢她之后。”
“你吃药了。”对方明显紧张起来。
“嗯。”穆璃应了一声。
“那种镇定剂只能暂缓你的症状，并且很容易产生耐药性，穆璃，你还是劝你不要再见她了。”z医生语气有些着急。
“可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不见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尽管他让自己麻木，也控制不住，他会情不自禁的走到她身边来。
“你，罢了，找个时间再来做一次检查吧。”
“好。”
挂断电话，z医生揉了揉太阳穴，他三年前接手穆璃这个病人，那时候还是少年的穆璃疯起来真的太可怕了，唯独，唯独只要那个女孩的照片放在他眼前，他就一瞬间平静了。
可这，才是最恐怖的。
这种偏执狂躁的人格，一不小心便是伤人伤己。
这些年看似风平浪静。
可是。z医生知道，穆璃的病并非好转，而是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