焐了半小时，山伢子打电话把霍晓荧叫过来。
看到纸枪，霍晓荧两眼放光地说道：“居然真有人做这种东西啊！快烧给我，我试试。”
邢宽说道：“等会，先烧没焐过的。”
邢宽又去拿了一把出来，山伢子问他：“你上了几把呀？”
邢宽答道：“十把。”
山伢子皱眉，邢宽说道：“要是能用，肯定比刀剑好使。”
山伢子没说话，光有枪没子弹，打什么？
邢宽把没焐过的纸枪点着，等火头儿起来后，丢进了火盆里。待到烧完，左轮手枪出现在霍晓荧的手中。
霍晓荧鼓捣了一下，撅了撅嘴，说道：“这就是个模型，哪儿都不能动，死的。”
山伢子笑了笑，邢宽似乎松了口气，又把焐过的烧了。
这一次，霍晓荧开了弹仓，扳了击锤，冲着地扣了扳机，然后震惊地看着山伢子说道：“这个能打子弹吗？”
山伢子也很震惊，但好在只是个空枪，说道：“哪有子弹呐？”
“你做呀。”邢宽又去后面翻纸箱子，翻出来一把塑料子弹，放在柜台上对山伢子说道：“拿这个当模子，你拿纸卷几发子弹试试。”
山伢子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邢宽问道：“这事儿你琢磨多长时间了？”
邢宽答道：“打从上回饭店有鬼闹事儿，我就开始琢磨，要是人闹事儿还好办，报警就是了，可鬼闹事儿，光凭功夫虽然也行，但肯定不如这种东西好使。”
顿了一下，邢宽又说道：“我是跟着丹丹看电影来的灵感，她最近迷鬼片儿，尤其是港产鬼片儿，反正试一试呗，不行就拉倒。”
山伢子皱眉说道：“子弹要靠火药才能炸吧？”
霍晓荧纠正他：“那叫发射。”
山伢子说道：“甭管叫啥吧，里面肯定得塞点儿东西才对吧？我往里塞啥呀？塞纸啊？”
邢宽说道：“你在纸子弹里擦上一点儿你的血。阳间的子弹是靠火药爆炸来产生动能。那阴间的子弹，或许可以靠阴阳冲撞来产生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