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一柱答应,松开程月明的手,向厕所走去。
霍晓荧向程一弦伸出手,微笑着说道:“一弦,姐姐陪你坐好不好?”
“好。”程一弦拉住霍晓荧的手,霍晓荧带她坐到沙发上。
山伢子走到卧室门边看,三个卧室的门离得很近,主卧室是一张大床,很整洁,靠床头摆着两床被子,左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程月明跟一个女人的合影,两人笑得甜美幸福。
次卧是两张单人床,左边的床用得是素色的床单被罩,右边的床用得是粉红色的床单被罩,床头还摆着一个毛绒玩具。
两张床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写字台,并排放着两把椅子,写字台上对放着两个台灯,两把椅子前面各摆着一个塑料矮凳,应该是用来垫脚的。
另外一间不是卧室,而是布置成了书房,靠窗放着书桌和升降椅,桌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靠墙摆着两个几乎高到顶棚的书柜,黑色的,都是对开玻璃门,里面放满了书。
山伢子的目光落在了书桌左边的青花瓷缸上,那是一个半人高,口径近半米的大缸,在山伢子的印象中,这种东西要么用来装水,要么用来存米,但是人家是用来放画卷的。
山伢子下意识地撇了下嘴,心里小小的有点儿不忿儿,文化人……哼!
走进书房,山伢子伸出右手悬在画卷上方,感觉到其中一个画卷蕴含着很强的能量,刚要伸手将那个卷画拿出来,背后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别动。”
山伢子心里咯噔一下,火行石骤然亮起红光,山伢子猛然回身抡出一拳。
“哎呀!”一声娇弱的惊叫,山伢子顺势转回身来。
那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裙,梳着古代发式的美女。侧卧在地上,长袖半掩桃腮,杏眼含嗔,柳眉如烟。
美女嗔恼道:“你这人,怎地这般粗鲁?我只唤你别动,怎就惹来这横祸,没来由的被你打倒,可还有王法没有?”
山伢子抬手挠头,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谁呀?”
美女嗔目翘唇,斜了山伢子一眼,撑起上身偏坐在地上,将头别到一旁,一副嗔恼的模样。
山伢子皱眉,说道:“姑娘,你是鬼,我是来抓你的,你突然在我身后冒出来,我的火行石都亮了,我肯定得动手啊。”
“你倒说得这般道理?”美女飘然起身,微扬着俏脸看着山伢子,满眼委屈地说道:“莫不是现今礼崩乐坏,任你这等凶徒肆为无度?我本亡魂,游走无息,因你不察,却来怨责于我?”
“停!”山伢子皱眉说道:“你能好好儿说话吗?”
美女眼眸微微一滞,随即樱唇微翘,眉梢轻挑,语气略带不屑地说道:“原是个浑人,难怪如此莽撞,真真晦气!”
“媳妇儿!”山伢子冲门外喊,干嘛呐这是,说半天话了,霍晓荧咋还不过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