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灵却看了张小莹一眼，似有意似无意地说道：“就算是憋着气，也得有个诱因才会冲灵，而且这个诱因得是足以撼动情志的……小莹，伢子冲灵之前干什么了？”
张小莹咬住了嘴唇儿，心里发虚地看了古芊芊一眼，不管怎样，张小莹还是认为古芊芊是给山伢子当媳妇儿的最佳人选。
古芊芊瞪着韩慕灵嗔道：“妈，你问这个干什么？”
韩慕灵斥道：“我不问清楚怎么给他治，咱们家做的药又不是仙丹，还能包治百病？你知道吗？冲灵也是会死人的。”
古芊芊一愣，张小莹说道：“他吻我，我觉得我们已经过线了，我就说我想去投胎，他就急眼了，一开始就是眼睛有点儿红，后来火行石开始发光，他就冲灵了。”
张小莹说话的时候儿一直抓着古芊芊的手，感觉到古芊芊的手轻微发颤，而且刻意回避她的目光。
古芊芊这样的反应，张小莹心里倒踏实了，古芊芊要是没反应，那才是没戏唱了。
韩慕灵从包儿里掏出一个针盒，说道：“你们俩出去吧，徐先生留下给我帮帮手。”
古芊芊跟张小莹到客厅坐下，两人都沉默着。
姜悦玲看了看两人，犹豫了一下，回徐四的卧室了。
好半天，古芊芊先开口说道：“我要开始修炼了，明天……不对，应该是今天，我去屈家，屈老教我。”
张小莹问道：“你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
古芊芊答道：“被我妈没收了。”
张小莹又问道：“灵姨是不是觉得伢子做事儿太冲动，怕你受连累？”
“是。”古芊芊干脆地答应。
张小莹沉默，过了一会儿又说道：“我迟早会去投胎的。”
古芊芊说道：“以后别说这个了，喜欢谁不喜欢谁，不是别人能做主的，你要总是刻意给我和他牵线儿，那用不了多久，咱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