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莹轻声问道：“你说我给芊芊打个电话行不行？”
山伢子摇头，说道：“没用，芊芊跟韩姨都不懂法术，要不……我给屈老打个电话？”
张小莹点头：“也行。”
山伢子又问道：“那用不用先问问师父啊？”
张小莹琢磨了一下，轻声问道：“你怕干爹好面子啊？”
山伢子愕然问道：“你咋还叫上干爹了？”
张小莹答道：“他让我叫的，想孩子想疯了。”
山伢子笑，说道：“那你不就是我小师妹了吗？”
张小莹搥了他一下儿，嗔道：“说正事儿呐，你给我正经点儿。”
山伢子咧了咧嘴，一边儿揉着软肋一边儿问道：“师父干啥呐？”
张小莹答道：“坐佛呐，坐一天了，中午连饭都没吃。”
山伢子站起来说道：“我去问问。”
到了徐四房门口儿，山伢子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徐四在屋里问道：“啥事儿？”
山伢子答道：“师父我回来了。”
“废话！”徐四明显肝火冲顶。
山伢子轻轻推开门，看到徐四盘坐在床上，一脸的煞气，就轻声说道：“师父，要不我给屈老打个电话问问？”
徐四没说话，腮帮子鼓了两下，像是在暗暗咬牙。
山伢子等了一会儿，又说道：“师父……”
张小莹一把将他扯到身后，然后伸手关上了房门。
山伢子问道：“你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