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音看着他的表情略有些玩味，先是给出了一个暧昧而又朦胧的答案，“你说呢？”
然后又开口说，“开玩笑的，你不用多心，没人会去抢你的女人。”
苏策视线一直徘徊在两人身上，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措辞，然后将目光看向男人，“是吗？”
表面上虽然是在问顾澜音，可陆衍南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这句话实际上是在问他，于是他接着顾澜音的话说了下去，“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足够让人信任。
苏策本来还想问为什么你们三个人的氛围那么奇怪，但是他也知道这句话就算问出去了，陆衍南也不一定会回答，所以就一直将这个问题压下。
可是这个时候，顾澜音却开口了，“苏策，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跟秦芸翻云覆雨的感觉怎么样啊？”
她从学生时代就跟秦芸是同学，只不过两人的仇没有像陈晨那样结的那么深，但她也是一步步看着苏策如何把秦大小姐给追到手的，当了那么多年的舔狗，终于被接受了，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好好讽刺一下他们，也难解心头之恨啊。
苏策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会问他这种问题，该说她的滋味很好？可是他没有跟人家讨论床事的习惯，毕竟这是很私人的一件事情。
该说她的滋味不好？可是这么说的话，那么芸儿会很伤心的，没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给了对方之后，对方说不好的。
这就跟一个女人和男人上床之后，说他的能力很差是一个道理。
这种情况下，苏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进退两难的境地。
于是，他说了一个比较折中的答案，“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