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完颜阿骨打只能派人向同舟社交涉。
烈酒本就是生产酒精的副产品,一直都不是同舟社的主业。
而且,这东西消耗大、产量低、消费群体还有限。
徐泽其实一直都在限制烈酒的生产,金国既然不愿多买,他更懒得多卖。
但物以稀为贵,同舟社放入市场的烈酒变少,自然会推高此物的价格。
然后,又造成更多的问题,令完颜阿骨打极为头疼。
其实,同舟社卖给金国的酒一直就没有涨过价,只是他们内部分配出了问题。
徐泽并没有在这事上做手脚,因为没必要。
同舟社的对金国的渗透和打压是全方位的,用不着做得如此**。
仅仅从烈酒一事就可以管中窥豹,看出二者之间的这些年的形势变化。
现在,完颜阿骨打感慨“喝不出当年的味道”,自然不在酒水本身。
酒还是一样的酒,唯一的问题,是双方的实力对比变了,其人的心态也变了。
徐泽并没有接这个话题,端起酒盏。
“为远道而来的大圣皇帝贺。”
“为徐社首贺!”
现在已经是骄阳似火的六月,古北馆的气温也远比会宁府热。
完颜阿骨打一路奔波本就疲乏不已,烈酒入喉,好比火烧,额头顿时冒出了汗。
其人放下酒盏,很随意地问道。
“你应该快登基了吧?”
徐泽的回答也很随意,仿若二人就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般。
“嗯,计划在这个月。你要随什么礼?”
双方是盟友,同舟社建国徐泽登基这么大的事,金国肯定是要派使者送贺礼的。
但徐泽说的“随礼”,显然不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价值的外交礼物。
完颜阿骨打的脸顿时冷了下来,硬邦邦地道:
“你还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