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就会在北宁丫头面前,烂嚼舌根,翻弄是非、添油加醋,有的没的都会说上一通。
肯定会借此机会,借题发挥,总会找机会到北宁面前去说我们两人的不好。
最后我们两兄弟便成了他们的使唤丫头一般,而且,还要对他们言听计从,不敢有半点反驳。”
鲁班一闻此言皱起眉头唉声叹气不止,嗯嗯!哎哎!在口中嗯唧半天,方才白憋出一个屁来。
“嗯!
哎!
你小子所考虑的事情,那是绝对有可能发生的。
你想想看北宁这丫头,一向都喜欢宠着这圆堆小子。
再加上,俺们两人今天犯了这等子大的错误。
还有一点,这一点也是最关键的。
俺们两兄弟本来在北宁这丫头面前,就不像圆堆那小子会忽悠,会拍须溜马。
这小子整天会拍马屁不说了,还整日净挑这丫头爱听的说。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你说我两兄弟在人群之中,哪里还会有一点地位,搞不好真的还不如那五头坐骑。
到时候肯定会圆堆这三个小子,找机会对俺们两个呼来唤去,总找机会在我俩兄弟面前显摆得瑟,骑在俺们脖子上拉屎撒尿。
这都不是要紧的事情,还有更严重的事情。
这三个小子定然会瞅准机会,得到北宁的允许之下,便将俺们两兄弟当奴隶一样用。
关键是俺们两兄弟还不敢说半句不字,如果敢牙崩半个不字的话,就会惹怒北宁这丫头,到时候咱们两个更有得苦头吃了。”
余昊又长叹道:,“对呀!大哥!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关键圆堆这小子太会拍马屁了,太会哄着北宁丫头开心了,我们两个根本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鲁班又唉声叹气说道:,“你小子说的是呀,如果俺们两兄弟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没有半点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