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让我们去跪祠堂!”
冯菍姌无奈的压下一口气,“二姐你看到了吧!这白尘轩哪里是个正常人了!有的时候,幼稚赌气像个孩子!有的时候,就又这般训斥责罚,跟阿爹似的!”两手叉腰,越说越气,“还跪祠堂呢!还能想到别的责罚方式吗?”
冯芷凝遮面掩笑,“你啊~若是这般生气,大可去找他说说!再好好把他训上一顿!就端着现在这个样子!”
一听,要让她去训白凶凶,某丫头的气势顷刻之间就塌了下来。
“菍姌姐姐你可千万别去!二哥训起人来,甚是厉害!方才,他还凶我们,为何把布兔给了你!让我们想办法做个一摸一样的!把你手上那个换回来!”尘易一边说着,一边抖了抖手中的布料。
冯菍姌这才明白,他们为何会抱了这么多的颜色不一的布块。
“那个布兔的确是二哥生母做的,只是二哥多年不在家,爹爹就拿来给我们了,我们见它可爱,想着菍姌姐姐一定会喜欢,才送你的。”
“如此~菍姌,你还是给白尘轩送回去吧!”
“凭什么呀!”多年不想,这会儿到她手里了,他反倒想起来了!“送我的,就是我的了!我又不怕他!”眼神微转,生怕二姐会瞧出她的神色,自觉这话说的有些虚。润润喉咙,继续扬声,“你们不必做!两个男孩子,做什么布偶啊!他越是想要,我就越是不给他!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们没关系!”伸手搂过他们怀中的布料,看着就不舒服,非要给他塞回去。
……
方才在正堂没机会问,这会儿趁着自己爹爹在书房,便要来问个明白。
带了怒火的踏入,凝眉撇了桌前老头一眼。
“怎么,还有事跟我说?”他正要给冯贤弟写书信呢!
若是他要改变主意,那他这做爹的,定然会为他,再求回此姻缘。
轻咳两声润喉,却未正视于父亲。
“我娘给我做的两个布兔,你凭什么给了尘易,尘祺?还让他们擅作主张,给了冯菍姌那丫头!”
本以为他会来问婚约一事,竟还是让他这做父亲的失望了。
暗自压去怒火,背过手臂,起身站在桌前未动,眼神却已朝他袭来,“你离家那么多年,不闻不问!现在看到了,又知道要了?”
要怎么了?原本就是他的东西!
“你拿我我的东西,经过我允许了吗?”
“我是你爹!区区一两件小玩意儿,还需经你允许嘛!”
这就是蛮不讲理,仗着自己辈分大,“是!就如您,随意为我安婚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