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凌霄才打量九层剑塔第一层。
一眼望去，遍地都是尸体，地面全被干掉的黑色血迹覆盖。
九层剑塔第一层，嫣然是个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战场。
而空中，飘着无数把剑，数量之多，一眼望不到头。
尸体、鲜血、剑！
这就是九层剑塔第一层的景象。
因为这里曾经是战场的缘故，导致每个死者死前都处在战斗中。
这就导致每个人死后，残余的杀意、恨意、杀伐之气、各种情绪、以及残留在剑内的剑气。
经过无数年的酝酿、沉淀和变异，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意志攻击。
修为低、意志弱的人，刚来到这里，甚至会被无声无息的碾碎元神，或者被冲击的一直崩溃，变成傻子。
“啊……”
就在这时，忽然有考核者抱着脑袋痛苦的嘶吼起来。
而更多的是很多考核者被伤到元神，口喷鲜血。
“稳住心神。”
见此，凌霄大喊。
与此同时，他跑到那个抱着头痛呼的人身边，手掌按在此人头顶，帮此人抵挡负面情绪的攻击。
对凌霄来说，这些考核者中，大部分人都欠他钱，而那些不欠他钱的，也都是他的潜在客户。
可不能出事啊！
而听到凌霄的提醒，所有人和妖兽，全都就地盘膝坐下，平稳心神，抵抗负面情绪的攻击。
其实能修炼到他们这个份上，意志力都很坚定，只是刚进来被负面情绪打了个措手不及，吃了个暗亏而已。
稍微平复下心神，就没事了！
“谢谢你作死哥，救命之恩，他日必报。”
抱头痛呼的人，得到凌霄的帮助，终于恢复了，起身感激道。
“作死哥？”凌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