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合作。”
花素清蹙眉：“合作？本圣女和你可没什么合作的。”
“话可不是说的太满，我刚才可是听到了你在诅咒夜十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三界天的赤水领主，到底是不怕死还是活腻味了？”
一听到“夜十七”三个字，花素清浑身的毛都炸了，做出了本能攻击状态。
“你是夜十七的人。”
“不不不，我可不是夜十七的人，相反……我是来帮你的。”
花素清戒备道：“理由。”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没关系，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夜十七也风光够了，难不成你不想将她从至尊塔上拉下来吗？你看看自己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别忘记了你曾经可是风风光光的花家小姐，是谁害得你被驱逐出家族？是谁害得你喜欢的人离开你？又是谁害得你不人不鬼？”
每一句话对于花素清来说都是一段魔音，就是那午夜轮回的噩梦。
让她恨到了骨子里。
“是夜十七，一切都是因为夜十七。”
“所以，我是来帮你的。”
“她也得罪了你？”
“谁知道呢？我只是看不惯她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花素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黑衣女子：“就算是有共同的敌人，就算是要合作，好歹你也应该让我知道合作对象是谁？如此本圣女才能确定这个合作对象是否可靠，不是吗？否则到时候本圣女被出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