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演替!”
那个人又喊他,这下,云旷才确定,他叫的是自己。
云旷道:“你是谁?初生演替是我的名字吗?”
这里的附近是军区医院,有医生很正常。
但是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医院的正规医生。上身是白大褂,下渗却穿着牛仔裤和拖鞋,大医院的医生断然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听到云旷的回答,男人有些怪异地看着他,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初生演替道:“不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如果可以的话,你能说说关于那个初生演替的事儿吗?”
无论如何,能够在这里碰到一个可能知道自己过去的人,云旷自然有些上心。
虽然一条静鹰司要他不要为过去操心,但是这种事儿,又叫人如何能够不介意?
“我叫做唐顿?阿拉贡,还有,我们算不上朋友。不过,你要是愿意可以到附近的三途诊所来找我。”
和云旷不一样,唐顿很确定这个人就是初生演替。
这个世界上实在是难以找到两个如此相似的人,从外貌到气质,在到细节,都一模一样。
初生演替曾经带着莉莉丝等人掀了他的老巢,所以唐顿也是少数知道他与不落哈克琉斯关系的人之一。
实在难以想象,东欧失踪多日的皇帝,怎么会在日本街头蹬三轮车。
云旷点了点头,道:“我妻子还在家里等我,回趟家里我就来找你。”
“你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唐顿实在是有些诧异。
据他所知,初生演替的女人好像不少,会是谁?
很自然地,唐顿当然会打听。他将手揣进白大褂里,然后道:“是谁?或者说,她叫什么名字?”
云旷道:“我妻子叫一条静鹰司。”
唐顿愕然,凭借他超高的智商,只是一想,大概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忽然间,一股寒意从他的背后冒了起来。
现在,他可不再是那个找不到真身,就无法被杀死的一人成军了。
一条静鹰司干出这样的事儿,断然不愿意走漏风声,于是他有些紧张道:“抱歉,我想我可能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仔细看起来你和我那朋友还是有些许的差别。我要回去了,家里可还有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