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就后悔念及亲情,一时心软接下了这活,搞得现在他连热恋期都得去帮着容菁处理烂摊子,而且这集团掌舵人之位他提出要出手都没人接。
容家的人都清楚他的性子,知道他不耐烦,当初可是好不容易才让他给接下了,现在他想出手,谈都不谈,他要甩了手,还有谁能搞得定?容家好不容易出这么个强能力的,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因此不管他怎么表示要让位,整个容氏家族从上到下,全部都装聋作哑,在会议上一个个全都当鸵鸟,一个比一个把头缩得低,唯恐被容隐点名继位似的。
这次容菁打电话过来在那端要死要活的,容隐只得飞过去了。
时樱比他更忙,现在不只是在暖泉应诊,也要天南海北地飞,各种学习,各种学术会议,还有病患应诊。
一般外地来请的都是些疑难杂症,她不想错过各种接诊特殊病例的机会,而这些病例也不可能全部都焦中在海城,因此她也几乎成了空中飞人。
国庆前容隐从国外回来,时樱刚好也回到海城,容隐接她去试婚纱。
去的是很有名的一家婚纱设计工作室。
时樱挑了一套,进去试。
穿好出来,还有人要给她上个简妆,这样能更好展现出她试婚纱的效果。
时樱到化妆桌前坐下,化妆师给她化妆,容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等。
工作人员都认得她,化妆师化的时候都格外小心翼翼,手法都特别温柔。
她这么一温柔,时樱就撑不住了。
她已经连着有好一段时间每天都没睡够六个小时,铁打的身子也有些扛不住。
化妆师在脸上轻柔的涂涂抹抹就跟催眠似的,没过多久,时樱就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妆已经化好。
扭过头,看到容隐竟然在给沙发上躺着的一个工作人员扎针。
时樱起身走过去,一脸惊讶:“你在干嘛呢?”
“针灸,她是劳累型偏头痛,我摸过脉,和先前秦叔的头痛症状一样,我帮她缓解缓解。”
时樱:“……”
时樱忍不住好奇:“你不是说只会西医?”
“看你做,就学了,去你家时岳父也会教。”
时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