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血气方刚、身体健壮的习武男子,他渐渐便乱了分寸,再难自持。
他试着回吻,我便放软了身躯回应他,纵容他。
他胆大起来,稍微放开些手脚。
都到了这般光景,他竟还对我说了句,若有不适只管叫停。
我只好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身上真香啊。
得宜于他的谨慎小心,我安然度过了最初的不适。
虽然无甚技巧可言,但拥着自己处处满意的夫君,我的心是欢喜满溢的。
我有些窃喜。
这一位是多么严肃自制的人啊,我竟诱得他露出些情-动模样。
他的眼角染上浅浅绯红,就像白玉到了此处沁上血色,艳靡又清冷。
我喜欢他,到了今日,更加喜欢。
因为不得其法,他很快便投了降。
他略有些迟疑,仿佛想要拥我入怀,却又不知在顾忌些什么。
我能怎么办呢?既然嫁给了这根不解风情的木头,那便只能由我主动。
我依着他的胸膛,柔声说起他救我那日的事情,当然,我隐去了自己见色起意的部分。
也不知哪里触到了他,说到一半,他居然垂头吻我,然后又是好一通生涩的狂乱放肆。
便是这一次,他撑在榻上的左臂用力过度,轰一下弄塌了木榻……
再之后,我便被他暂时安置在偏殿中,待他修理那张木榻……
像他那般正直正经,很在意风度颜面的人,自然不愿让外人知道这件说丢人很丢人,说不丢人也不丢人的事情。
这么久了,还未修好么?
他来
----7----
【永和八年·五月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