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受了惊吓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乔椹琰跌坐在床沿,眼底闪过淡淡的不悦,很快又恢复如常。
“你睡着了,帮你卸妆。”他如实回答。
“卸妆?!”
祁柚满脸写着不可思议,目光僵直地盯着他手里的毛巾,声音嫌弃:“就用这个?你不知道卸妆要用卸妆水吗?”
按他这个卸妆方法,她明天非得毁容不可。
乔椹琰闭了闭眼,耐着性子说:“我这里没有这个东西。”
什么叫我这里没有这个东西……
祁柚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所以他这里,又是哪里?
她快速打量了一遍周围的环境,死气沉沉的格调,冷清清的装饰,这里不是她家,也不是她曾经见过的他的房间,难不成……是酒店??
禽兽!!
她拽紧小被子瑟瑟发抖,“这是哪儿?你把我拐来哪儿了?”
乔椹琰觑了她一眼,“我的公寓。”
哦,是公寓……
可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和酒店也没有区别啊!那她今天晚上岂不是……羊入虎口??
完了个球。
祁柚的记忆还停在酒酣耳热的家宴上,男人们之间的聊天她听不进去,就跑去沙发看小表妹打游戏,后来小表妹被叫走她就睡着了,再后来她就被拐到了这里。不用说,肯定又是长辈们的主意。
她丧气地爬起来,扯了扯自己凌乱的小裙子,“你这儿浴室在哪儿?”
“出门右转。”乔椹琰淡声回答。
祁柚点点头,赤着脚跳下床,步伐虚浮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房间,她就被所处的环境震惊了。复式公寓装修低调奢华,整体风格和他在乔宅的房间相差不多,南面是一整面圆弧形落地窗,帝都的繁华的夜景一览无余。
想不到他还有套这么地理位置如此优越的公寓。
不过也是,凭他的身价,什么样的房子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