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远古人类很少，信徒跟今天也不能比较。圣母教派的最大争议在于它的【星球论】。
——造物主指派圣母孕育生命，造物主创造了星球，圣母则创造了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尼安德特人的神话中有星球的概念。他们绘制了古老的星空壁画，而且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球体，这是任何神话传说都没有提到过的，所以才会有一些人认为尼安德特神话是伪造的，远古人类根本不具有了解宏观宇宙的能力。”
“奇怪的是，尼安德特人的文化当中也存在大洪水，跟诺亚方舟的大洪水很相似，大洪水摧毁了人类的文明，人类又回到了蒙昧时代，而就是在灭世洪水之后圣母消失了，紧接着不久尼安德特人也灭绝了。约翰，你觉得这像不像是上帝带领的早期智人和圣母带领的尼安德特人之间的战争？”
“圣母和那些掌握了一部分规则力量的神不同，她是拥有创世位格的神灵，即使与上曾经与上帝一战虚弱，也不是你能对付的对象。”
听起来很像三流奇幻故事。
约翰听没听进去先不说，但是这个圣母听起来不错，毕竟他没有创造的地狱。
要下地狱的康斯坦丁对那个地方厌恶极了。
“莫里森教授还说地球数次生物大灭绝都是father和mother之间的争斗，他们相互毁灭对方创造的生命。”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是海巫师和圣母都住在阿瓦隆，这个阿瓦隆和亚瑟王传说中的阿瓦隆并不一定是同一个地方。莫里森教授说这个阿瓦隆又被称为应许之地、净土、极乐之地，和印度神话有一些共通之处，还有它提到了具体位置，在‘星球之巅’。”
约翰，“你是说喜马拉雅山？”
-圣山-
韦恩庄园
魏尔玛正在给克劳利挑选学校。
如果是从前，他只会选择距离最近的公立小学，而不会选择昂贵的私立，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哥谭所有私立小学的招生册就在他面前，供其挑选。
花园里飘荡着金钱的滋味。
“我不可以和克劳利上同一个学校吗？”布鲁斯下巴枕在魏尔玛膝盖上，可怜兮兮地问。
魏尔玛被萌到了，摸了摸他的头顶说：“更适合克劳利的才是最好的，他可能会被富家子弟欺负，你想看到这种事发生吗？”
布鲁斯想到被惯坏了的同龄人，“我会保护他的。”
布鲁斯原本是在家上家教的，但是魏尔玛做了决定让克劳利去上学，布鲁斯也很想去学校，韦恩家明面上的话事人只有他，所有魏尔玛简单的跟阿福提了一句，对方连反对都没有就同意了，布鲁斯上的自然是最好的私立小学，精英教育，但是小克劳能不能去魏尔玛还不能决定。
他可能会被霸凌。
本来就千疮百孔的灵魂有可能承受不住压力碎掉。
“克劳利要学会保护自己。”魏尔玛笑着说。
这个养子也能继承家业的法律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