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战衣不能防住所有口径的子弹。
而那种武器绝对不该在民间出现！
打伤他的那把枪绝非市面上流通的制式手枪。
哥谭什么时候连毛贼都有那种级别的武器了。
阴谋。
这是针对他的袭击。
而他现在肯定落在了敌人手里。
即使脑子里想得再多，布鲁斯·韦恩也无法动弹。
他闭了闭眼，安静等待。
此刻，他已经感觉到面具不在。
敌人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已经毫无退路。
韦恩数着水滴声，刚好数到一千，他看到和墙壁无二的“门”沉重地被推开。
他的眼睛一点点睁大。
那是一个穿着华丽宫廷服饰，奢靡艳丽的女人——正常人哪会这么穿。
女人穿着高跟鞋，哒哒哒像是锤子敲在布鲁斯眉心，他很虚弱，伤口虽然被包扎好，但是失血过多，显然这名身份不明的女人没有好心地给他输血。
“醒了？”
她的声音黏腻，像是蛇的信子舔过喉咙。
布鲁斯·韦恩咳嗽起来。
女人好心地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背。
毯子划落到腿间，女人拿了个枕头靠在他背后，说：“你改换药了。”
她解开布鲁斯的绷带，坐在他背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的指腹轻轻触碰暗红色的伤口。
下一秒，布鲁斯感觉到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伤口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