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一被威胁他就受不住,圣上身上的香味悠长而雅致,薛远近在咫尺,闻得很细,这香味比薛远闻过最好闻的东西还好闻。
圣上都能给他疗伤了,怎么也是对他不同的吧?
薛远没忍住笑了。
顾元白的呵斥被他忽视,突然,圣上浑身一顿,不动了。
薛远笑了,他记得顾元白娇嫩,于是很小心,知道自己手糙,于是缓了又缓。
掌心的粗茧一磨,跟羽毛划过似的痒。
自己来,和别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顾元白爽到了,肾上激素飞升。男人都是这样,爽了之下,理智就开始有些摇摇欲坠。
黑夜无人,鸟啼虫鸣不断,微风徐徐,这个环境之下,人几乎要顺心而为。
顾元白抓着薛远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两个人目光对视。
薛大公子声音低哑,目中好像藏着火花:“圣上。”
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神情有些微微的红,片刻,圣上骤然掐紧了薛远的下巴,然后狠狠吻了下去。
唇舌热火烈油一般的交缠,顾元白占据着主位,他勾着薛远的舌尖,吮吸,纠缠,满脑子都是本能的冲动。
薛远呼吸炙热,他抱着顾元白,都怀疑这是个梦。
等分开时,唇已经烧起来了。
顾元白捏着薛远的下巴,唇瓣在他的唇瓣上头轻启,他笑了笑,诱哄道:“薛侍卫,伺候朕,会吗?”
给他伺候舒服了,那就重重有赏。
*
薛远伺候的很好。
顾元白爽了,爽了之后理智就回来了。他很淡定,淡定地起身,淡定地朝草床走去,薛远在背后低低一笑,擦着手,“圣上怎么这般无情?”
顾元白也笑了:“我与薛侍卫都是男人,这叫什么无情?不就是让薛侍卫伺候了朕一把,难不成薛侍卫还想做朕的宫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