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叶坏敲击着惊堂木,满脸冷肃道。
众人这才停止言语。
叶坏对柳金蝉道:“你将去年元宵节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一遍!”
“是大人!”
柳金蝉脸上的羞红消失,缓缓道来:“李保贪图小女子美色,一直纠缠不休。于去岁元宵节在鹊桥边,又来纠缠小女子,让小女子做其娘子,我不答应。他就将小女子杀害,并抢走财物。后面,便是嫁祸颜查散!”
百姓们闻言,思绪从前面的柳金蝉伤风败俗之事中挣脱出来,咬牙切齿的对李保口诛笔伐。
“这无赖,真该死啊!”
“一定要杀了他,要不然天理难容!”
“是啊,该死……”
叶坏看着李保,喝道:“武松,将证物呈上来!”
“是!”武松道了一句。
立刻将李保的包裹拿来,打开来,里面放着柳金蝉去年所戴的金银首饰。
叶坏冷喝道:“人证物证俱在,李保你休想狡辩!”
“大人啊!小的真的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李保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认罪了。
不过,李保还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道:“大人,现在柳金蝉和颜查散二人还好好活着,我也没有害他们性命啊,请大人放过小人一回!”
“放屁!”叶坏骂道:“他们活着,是上天有眼,是命不该绝,你谋财害命之事已做,按宋律当斩!”
“大……大人,饶命啊!”李保听到当斩二字,瘫软在地。
叶坏威严道:“抬狗头铡!”
四名衙役将沉重、杀机凛凛的狗头铡抬出,摆到公堂前的天井,阳光照射下,冷光四射,撼人心神。
百姓们看上一眼,都觉心底发毛。
李保已经是吓得屁股尿流。
叶坏抓起生死令签,抛了出去,威严道:“铡——!”
王朝上前,甩开膀子,开启铡刀,杀气更是可怕。
两名衙役拖着被吓得如死狗般的李保,架在了狗头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