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娢婵点了点头应承道,在他脸上流连片刻便朝安国侯那镶着金边的大门走去。
云汐下车的时候,齐辰潇叮嘱:“照看好婵儿,寸步不离!”
“将军放心,定不辱命!”上一次的失职已经让云汐很是自责,那样的事情往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玉娢婵和云汐很顺畅地进了护国侯府,到严香蕊居住的院子时,听到严香蕊与其父严逸飞的对话,玉娢婵一时间离也不是进也不是。
“怎么?你这是要跟为父对着干?”严逸飞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指责。
“女儿不敢!”严香蕊不卑不吭,嘴上说着不敢,实际行动却仍是与他对立。
“那丞相府你去还是不去?”严逸飞又问。
“不去!”严香蕊果断答道,“父亲早就知道,女儿跟王致齐相看两厌,为何要苦苦相逼?女儿知道祖母的命令父亲不敢反抗,女儿也应下了这门亲事。男女双方成亲前要矜持,不可私下会面,这道理父亲难道不懂吗?”
“放肆!”严逸飞扬起巴掌就要朝严香蕊的脸上甩去,看到她倔强相对的面孔,生生止住了,幽幽长叹一口气说道,“王大人重伤,你随着父亲去探望也并无不可。父亲知道你受了委屈,亲事既已定,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好自为之吧!”
严逸飞衣袖一甩,气哄哄地转身,出了院子!看到玉娢婵和云汐,他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我得罪他了?”玉娢婵心里不爽,严逸飞真是没有气度。
“姑娘莫放心上,这严大人就是这样的性子,这是被气着了。”云汐无奈地摇了摇头,严家跟齐家都是武将出身,可这位严大人一丝豪气都没有,可惜可惜。
“我们进去吧!这种不相干之人也没什么好气的。”她的病人只是严香蕊,至于其他人爱怎样便怎样吧。
严香蕊气结于心,平儿正在安慰:“小姐,老爷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晓得。你去看看婵儿来了吗?王致齐重伤,也不知道婵儿有没有危险...”
“我来了!”严香蕊的话还没有说完,玉娢婵的声音便传来了,“来!我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昨日是我对不起你!”严香蕊起身,看着玉娢婵和云汐歉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