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一个没在意,这人,就不见了。
事已至此,他就算是个猪脑子。也知道这童媛来历非同一般了。
然而,现在知道又有何用。人也找不回来了。他这大错,也已经筑成。
宋立眼下只盼着,吴王殿下看在他勤勤恳恳驻扎边关十几年,对大亘忠心耿耿的份上,对他的惩罚能轻些。
“自己去领罚。”陈嘉赐何尝不知这是他不尽心的原因,心中可以说是糟糕至极。万万没想到,千防万防,竟然把事坏在了男人瞧不起女人的事上。
他只冷声说了罚,却没说怎么罚。
闻言,宋立心中却丝毫未见轻松,反而更显沉重。这罚,说起来是让他自己决定。可这又何尝不是要看看他悔过的心有多重。
所以,这罚,只能重,不能轻。
他不但不能让人下手轻了,还得狠着些才行。
宋立乖乖下去领罚,这时,其他将领才继续开口。
“也不知,这童媛到底是和来历?”有人疑惑道。
这些年,陈嘉赐镇守边关。身上的威势越发沉重,眼下他心情不好几欲发怒的模样,直把这些经年老将们压的都有些心中发沉。
“这个节骨眼上跑了,肯定是北夷的人。”有人笃定道。
“不一定,说不定是发现殿下对她有了怀疑。现在消失,正好引开视线。”有人反驳。
一时间,帐中人就着这个问题争论起来。
“还是殿下敏锐,知道这童媛不对。这些年一直小心提防。不然,我等可就犯了大错了。”最后有个老将看他们吵的热闹,没有理会,转而冲陈嘉赐十分佩服的说。
闻言,其他几个人都瞪了他一眼,心中怒骂还是这个老东西会拍马屁。紧跟着都止了争吵,附和起来。
陈嘉赐面色沉凝,刚才那点不愉已经被他压下。抬眼扫了眼几人,撂下一句你们商量,就起身离开了。
他们大胜而归,回到边关已经五天。其他战后示意早已商量处置的差不多了。现在说的,只不过是些小事罢了。
跑了,之后呢?她会怎么做?
陈嘉赐心中猜想着。
这个童媛,到底是哪方势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