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瞬间,一道凌冽寒芒呈半圆状斩来。
“幸亏我早有防备,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心里话音刚落,尖刺外壳却突然变长。
嗤!
“你,你?”
“你什么你!就准你阴我,不准我阴你吗?”
冷冽男很不甘,生命却已走到了尽头,瞪着很大的死鱼眼断气。
此人一死,另一人瞬间冷静下来,恶狠狠地往外冲。
“我让你走了吗?”
极度不屑的音调也未能将他激怒。
“必须想办法让他愤怒才行!”
箫贵脑袋转的极快,却想不到好办法。
“没爹的娃儿,你妈又给你找了好几十个爹吗?需要这么着急上火往回赶?是去挨个敬茶呢?还是认亲爹呢?”
中年人一生最大的痛就是此事,此事被狸贝胡诌对,整个人瞬间暴怒。
箫贵佩服地朝他竖起了拇指,接道:“多个爹,多个人疼!大个子,要不,你先跟我学学怎么叫,爹,爹,爹!”
“爹?”中年人本想骂他,却跟着喊了声。
“大儿子,乖!”
哈哈……
整个貙部落赶来助阵的族人,全都哄堂大笑。
中年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咆哮着胡乱攻击着箫贵。
箫贵躲得很狼狈,嘴角却始终挂着诡异微笑。
中年人刚好看到,怒吼着冲来。
这一切都在箫贵的算计中,等他靠近瞬间,汇聚了全部力量的一脚踢在他脚踝处。
咔、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