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又看他:“怎么,不愿意啊?”
霍延的皮肤上蕴起一层粉色。
原来是害羞。
沈画忍不住笑,她轻咳一声,手指从他唇上一路划下,划过他的喉结,按了一下:“以前行针的时候,也没遮住多少呀。”
霍延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眼神也变得幽暗:“我们还没……还没结婚。”
“噗!”
沈画笑得止不住,索性伸手抱住某人的腰,仰头看他,“进宝,这么保守的吗?”
霍延耳朵烫得不行。
镇子上小旅馆的房间里,当然没有浴缸,就是普通的淋浴。
沈画跟酒店要了一个塑料凳子,叫他坐下,给他洗头。
让他脱衣服,非不肯。
行吧,反正衣服也是要洗的,带水冲了。
只是某人大概完全没想过,湿了的白衬衫贴在身上,比不穿更诱惑。
她漫不经心地给他洗头,揉搓、按摩。
“这个力道可以吗?”她轻笑着问。
“嗯,嗯。”他正襟危坐,紧张的不行。
“放松一点。”
她的手从头皮到颈椎,再到肩膀。
对穴位的精准把握,让她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按压,都能放松他紧绷的肌肉。
水流从他头上冲过,带走泡沫。
水蒸气让他的皮肤变成粉色,湿透了的白衬衫,贴着他的轮廓,每一点都清晰毕现。
“进宝……”
她轻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