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正涛挂人电话,也是一筹莫展:“这边的情况还没通报省里,军用直升机调用手续多,已经报上去了,但还要审批,这边山势复杂,普通的民用直升机驾驶员根本不敢飞……”
闫正涛不断打电话催促。
可最快也要3个小时,才能就位。
药材送到,可能要4个小时之后了。
闫正涛看向沈画:“提前扎针预防,动作能快点吗?”
没有药物辅助,提前扎针,沈画看向闫正涛:“治好一个算一个,治好半个,等于零。况且现在这些已经发病的还没扎完,没发病的只能等了。”
等发病。
闫正涛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已经死了13个人,这……简直是极其严重的事故!
沈画有条不紊地一个个治疗。
其他人情绪都十分低落,现在也只能等。
就在这时,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远处的黑点越来越清晰,所有人愣神一秒之后,直接欢呼起来!
一包包的药材带着降落伞空投下来,还有相关的仪器。
魏思语拿了一个包裹跑向沈画:“沈医生,这个包裹写的你的名字。”
沈画这会儿根本没空拆,撇了一眼,看到包裹外面的字,以及那个小小的“乌篷船”,她忍不住笑起来:“你帮我拆一下。”
魏思语也没多想,就帮沈画拆了包裹。
“哎,是一些零食哎,糖果巧克力,还有棒棒糖……”
“帮过我拆个棒棒糖,你想吃什么自己拿。”
魏思语拆了给棒棒糖给沈画,她也是又累又饿,低血糖,就也拆了个棒棒糖。
刚放进嘴里,魏思语差点儿没酸死:“怎么这么酸?”
沈画的糖鼓在腮帮处,笑眯眯地说:“提神。”
真难为他,上哪儿找这么酸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