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尽之后,短短两个小时她就恢复了一半。
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也足够去给岳丰扎猪用了。
主要是改天的话,她也没时间啊。
从楼上下来时,霍延就在沙发上坐着,忽然回头。
若非知道他的病程进展,她甚至觉得他根本就听得到,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地回头。
他原本在看手机,这会儿立刻站起来:“饿了吧。”
沈画点头,目光扫了一圈:“顾深和周幕呢?”
霍延抿唇,看着她:“我好像,胸口有些不舒服。”
沈画皱眉,“坐下。”
她立刻走过来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仔细诊。
片刻之后,她眉头舒展:“没什么大问题,尽管我用金针隔离出通道,但毒素下行时还会引起你身体的不适。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你昨晚药浴泡超时了!”
她冷着脸:“跟你说了泡半小时即可,你泡了多久?”
霍延垂眸,声音很轻:“我疼晕过去了,注意不到时间。”
沈画:“……”
这还叫人怎么训?
深吸口气,她说:“下次泡药浴的时候得有人守着。”
“知道了。”
顾深和周幕过来时,就看到霍延和沈画坐在沙发上,霍延的手被沈画拉着,他偏着头,表情温柔乖巧。
周幕胳膊肘撞了顾深一下:“晋宝不怕肢体触碰了?”
顾深正在想自己的事,没爱搭理他。
这不明显废话么,要是怕的话,这又是脱衣服又是行针按摩的,还能行?
晚上还是订的餐。
沈画饿的很,一点儿不客气地开吃。
周幕也没少下筷子:“自从去了平江,我这都多久没吃过十味的狮子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