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歆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班主任的时候，眼泪还是在眼眶里面打转。
班主任说的也有些不忍心，好歹也是自己班上的一根苗子，还是一根最好的苗子，再怎么也不能把人家逼到别班级去吧？
“还有，今天....”
本来班主任是打算劝说以后程歆别贸然把一些小道消息告诉校领导的，那毕竟是校领导，在乎的东西比他们多得多，所以这些影响学校声誉的事情自然是会闪现到的，但是却没想到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居然说的是假消息。
“扣扣。”班主任没说完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进。”
进来的人是穆然，穆然嘴里嚼着口香糖，看起来就是一副不折不扣的不良少女，偏偏就算是犯错再多学校也无计可施，这孩子天赋太高了，而且家里人背景一个比一个强大。
“我叔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穆然说道，半倚着墙的动作看上去有几份不羁。
“...你哪个叔？”班主任半天才说道。
这校领导里面估计得有三分之一和穆然有关系，穆然一听，道；“校长！”
“好的，我知道了。”班主任这才反应过来，“你先在办公室等我一下。”
程歆见后半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刚刚酝酿出来的话就被吞进了肚子里面。
“好的。”程歆说道。
班主任起身就离开了，能坐上清河中学校长位置的人，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怎么可能会让校长等呢？
班主任离开之后办公室只剩下了程歆和穆然两个人。
“你是什么嘴脸不用我撕破了说吧？”穆然说道，落在程歆身上的目光都是讥讽的。
程歆在穆然眼里就是一个质量特别好，容量特别大的塑料袋，能装的很。
“我在想我到底是什么地方惹到你了，让你这么不满意我？”程歆仰起头看着穆然，这个时候的程歆大概才是真正的程歆，她的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
“招惹？你不用招惹我，你就在这里，我一看见就心烦，你那张脸就涨得让人厌弃。”穆然直白的说道。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自己，程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说道：“我什么地方不好，你要这么针对我？”
“我今天就在这儿跟你耗着了！看你能够装到什么时候，你别跟我说你是因为办公室里面有监控才这么装的，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这里没有监控。”穆然是真的有这个能力，说不准又是那个亲戚就在管监控室呢。
“......”程歆觉得自己碰到穆然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