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哑巴,为啥不用手语,这多方便?
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她还学过几首手语歌,面上能看懂几个手势,可这个唇语……当真是费劲。
没有办法,为了搞清楚这个老头想在自己的梦里做什么,她只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们的嘴巴。
看到最后,温乔都快魔性了,满脑子都是嘴。
他们说什么心冷?乳贴?什么男人什么礼物,可以从啥啥地方下手……
温乔第一次觉得,当个聋子真是受罪,好在她是听了二十年的话,如果她打从出生时就是个聋子,现在恐怕连他们球门一个字都不知道。
可是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米?
老头给冒牌货吩咐了个啥,冒牌货就跑回去了。
老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目光落在远处的军营重地,他笑了,嘴巴又开始动了,这次温乔就看懂了一个字,“我”。
温乔:“……”
随后老头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特别奇怪的老太婆,这个装扮像极了电视剧里,给前朝宫里驱邪的萨满。
这都什么年代了,这老太婆也不知道买点新衣服穿,这日子过得未免太寒酸了些。
这老太婆看起来比这个老头岁数大多了,不会是他的妈妈吧?
没看出来呀,这个老头儿穿的人模狗样的,也不晓得给他的妈妈买几件好衣服穿,你看她这个样子黄土都埋了半截了,能多穿他些什么呢,能吃些什么呀?亏得他妈妈把他生下来,太不孝了。
可是这老太婆怎么对这个老头这么恭敬啊?
该不会是这老头虐待他老母亲吧?
天呐,这种道德沦丧,丧尽天良的人,怎么出现在她的能力啊?
温乔闭了眼,嘴里念叨着:让这个人消失,让这个人消失,可等她睁开眼睛,这个人依旧完好的站在她的跟前。
嘿,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