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昭点头表示明白了,她心虚的夹着菜,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脸颊又悄悄地红了。
余光看着女孩脸上的变化,希里斯不确定她又在想什么,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温度烧得他脑袋有点疼,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别再塞有酒精的东西给我了。”说着,他用筷子推了下自己跟前的易拉罐。
“我不是故意的,”宁昭昭心虚地笑了下,把他手边的易拉罐拿到自己跟前,慌乱地给他开了一罐可乐塞过去,“拿去,你喝这个,这个肯定没问题。”
她一边傻笑,笑得像在故意掩盖混乱的心情,最后拿起手边的易拉罐昂头喝了一大口。
“那个……”希里斯抬起手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宁昭昭一脸疑惑:“怎么?”
“那瓶我喝过。”
他喝过,她又拿起来喝过,那不是算间接接-吻了?!
“我我我我……我忘了!”宁昭昭干笑两声,把鸡尾酒推开,给自己开了一瓶可乐,闷头就干掉半瓶。
“宁昭昭,”一脸严肃的希里斯失笑地低下头,“你别再捣乱了。”
“人家都说不是故意的啦,”宁昭昭不满地抗议,“而且你……你知不知道你……”
“我怎么了?”
抱着可乐的女孩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你不知道你闻起来特别好吃吗?”
“特别好吃?”
“就……你身上的气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能闻出来,你特别香,特别好吃那种。”
希里斯一愣,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下意识问:“所以?”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她弱弱回答。
说完,那可怜的小眼神还悄悄看了他一眼,像个吃不到松子的小松鼠,可爱又悲催,眼露悲伤。
低下头,希里斯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衣被解开了几颗扣子,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了旁边的地上。
他看着衣服上的皱褶和浅浅的灰尘,皱了皱眉,起身把自己整理地一丝不苟。
其实他很想直接走人,但想了想觉得那么做好像有点心虚。
他有什么好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