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有淡淡的草木清香,很清爽也很好闻。
南宫宸为她倒了杯清茶,清澈的茶水和着几片茶叶打着漩的将白瓷杯填满。
端起轻抿一口,很香,茶叶晾晒翻炒的火候刚刚好。
“霜儿可是真有把握治好齐婕珍的病?”
“本有十层,可看齐公主的秉性现在一层都没有!”她声音平缓淡漠实话实说。
他看着她,皱眉不解,没有开口。
“你想让我治好她?”见他皱眉,她亦皱眉。
“我是为霜儿你担心。”
以为他是为齐婕珍病情担心,若真如此,就让她为难了。
见不是,心下松了口气,声音稍暖,“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那姨母不是省油的灯,与其为敌者不死也得脱层皮!”
“嗯,我会小心应付。”
说完想起昨夜与他之间的亲密,她不自觉尴尬起来。
尤其是在这辆处处充斥着他身上那草木清香味道的马车上。
狭隘的空间里一时安静无声。
“咳咳咳、、”他似也觉得尴尬,忙干咳两声以示化解。
“对了,今早忘记去府上为你扎针,那么到百草堂给你补上吧!”
想起昨夜答应南宫宸早间去他府上为其扎针的事,乐无霜顿觉汗颜,她还从未在人前食言过。
在这南宫宸面前却已食言数次。
“无妨,今日你必定很累了,针明日可以再扎。”提到扎针南宫宸只觉一阵鸡皮疙瘩乱跳。
“不行,已耽搁一天,怎能再次耽搁,到百草堂后立即给你扎了,不许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