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南宫宸嘴角勾起,笑容如雪后红梅般绚烂:“就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说完似惋惜又似可惜。
这话一出,倒让这皇帝犹疑起来。
顷刻,似相通什么。
“葛仙之,你速派兵马一队,去洪福客栈中将东向九皇子‘请’来。”
此时皇帝用意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不相信这北齐三皇子说的,而皇帝也一向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道古训。
或者说皇帝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的亲儿子。
此刻,站在一旁从未作声的齐晟渊眸中有光闪动。
他父皇与这北齐皇子之间对话他一字不拉的听了个遍。
全程当了个很好的聆听者。
只是这北齐三皇子今日倒让他刮目相看,一件放在任何人身上的必死之局,此刻竟三句两句间便将之化解。
可见其人心思玲珑不凡。
想到这,心内不知怎得没来由一阵觉得这北齐三皇子会是他未来的生平大敌。
随即又自嘲一番,齐晟渊啊齐晟渊,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变得如此婆婆妈妈,这南宫宸已是条永远也翻不了身的咸鱼。
只要这南宫宸身在南齐一天,其就是一天质子。
而他齐晟渊已是南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定王,不久将来更会是这南齐的天。
倒时还会在乎这区区的北齐质子!
只要他成为这南齐的天,凡是碍眼的直接杀之便是,哪还有什么可忧虑。
“皇上,若无其他事,南宫是否可以告辞?”
此刻,南宫宸提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