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飞的高了那么一点点,左右是耳目,上面是老鸟;
你飞的不如别人高,看见的全是‘腚’;
你飞的太高突然掉下来,周围却都是痛打落水狗的“英雄”
好了,她倒台了,她什么都不是了。
当她得罪定王受了冤屈无处述说时,那些所谓亲人正是将她当成落水狗来痛打的“英雄”。
也这让她明白,世上哪有什么亲情、爱情,有的只是对权势及地位的争夺。
无论男人女人,永远都在争夺不休、一刻不停。
是真的人走茶凉还是一开始便是凉的茶她根本不在乎。
外祖卫氏一族是她心中最后净土。
至于前世那些曾利用、得罪、害她身死之人她今生打算一个都不会放过。
乐府门前,她站立在那,看向门头牌匾。
‘乐府’二字笔如游龙,苍劲有力。
梨涡浅浅、眉眼弯弯,她温和一笑,她回来了。
门房小厮见有人站立在外,走了出来,一看是个满身臭气熏天的叫花子忙皱起眉恶狠狠道:
“滚滚滚,哪来的叫花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地儿不是你个叫花子能来的,快滚快滚!”。
看那小厮一眼,她不认识,是了,三年未回的乐府。
她这堂堂大理寺少卿嫡女的身份都能被改变,还有什么是不能变的。
现在乐府一个小小的门房小厮被换又有什么好奇怪。
“住口,乐府大小姐岂是你一个小小门房可以训斥的!”,此时,一位朱钗满头,全身绫罗的妇人此刻从门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