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秀才摇摇头:“不说幽王殿下会如何,单说雪丫头那你想过没有?”
“她是我女儿,是我董家养大的闺女!”董长河强调。
在他固有的思维里只要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就不可能不向着娘家。
无论从前自己与妻子如何对她,孩子都不能记仇,也不可能记仇,就像自己一样。
当初自己在心里何尝没有埋怨过父母偏心?长大成家不一样孝顺父母,帮扶兄弟姐妹么!
“那又如何?
你别忘记了你有今日雪丫头有一半的功劳,她有今日完是她自己挣来的!
我朝提倡孝道不假,可心甘情愿的孝顺父母跟帮衬兄弟是一回事儿,被孝道压着又是另一回儿事!这两者之间的差异为父想你不可能分辨不清。
这些年我看人就没有不准的,却唯独看不透雪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私下里他与秦氏没少说起自己这个孙女,自从那次雪丫头受伤,他开始注意这个孩子,如今几年已经过去,越是接触就越是看不透她。
“是因为妾身在她小时候那样对她吗?”云氏有些懊恼的言道。
董秀才瞥了云氏一眼没说什么,他再次盯着低着头沉思的儿子。
“哪有爹说的那么复杂,雪丫头是个最善良的小娘子了,为人处世十分的大气,做事有分寸。
她的见识与学识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她只是话不多而已!”董长春再也憋不住插言为雪儿辩解。
“我也觉得雪丫头是个好的,在帝都面对那样的大场面都没有出错,还被今上赐婚给幽王殿下,根本用不到别人去帮衬她。
那钱云荷完是对幽王一见钟情了,她最终的目的为的是取代雪丫头,而并非帮衬雪丫头。
她把话说的太好听了!”董长秋漫不经心的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