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拿自己的小姐跟以往伺候的小姐做对比,现在想来自己真的是小瞧小姐了。
此时此刻她很想给自己一个巴掌,打死自己那个曾经的想法。
就在雪儿觉得心里好受些的时候,就听见远处传来阵阵的急促的马蹄声。
寻声望去,那奔跑的马儿越来越近了,那马上的人也越来越清晰。
原来是自家的车夫张东祥。
墨拾玖是习武之人,她的目力要比雪儿强上很多,五感也异常敏锐。她总觉得那张东祥有些不对劲。
按说张东祥是跟着县男出去办事的,这个时候应该陪在县男身边才对,为何会单独骑马回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墨拾玖怕雪儿担心,放缓语气道“县君,我去看看。”
雪儿颔首。
不知为何那种不详的预感又来了,雪儿没有心思再弹琴了,吩咐巧儿将琴收起来。自己则焦急的踱步,等待墨拾玖带回消息。
等待是漫长的,那纯粹就是一种煎熬。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总算见到墨拾玖匆匆的赶回来,她一直以来都是跳脱的性子,但是今日的她也失了往日里被训练出来的稳重。
咚咚咚的脚步声,清晰的敲响在雪儿的心房上,就连周遭的雨声雪儿都听不到了,只死死的盯着阁楼的楼梯,等待墨拾玖上楼。
就连呼吸都急催了几分而不自知。
墨拾玖何时来到她的面前她都没有注意,只听墨拾玖道“县君,刚刚张东祥说县男从马上摔下来了,摔断了腿,人也昏迷了。
乡君听闻晕了过去,我给她号脉,发现乡君已经怀孕月余,听闻噩耗动了胎气。如今需要小姐去主持大局。”
雪儿听过消息反而冷静下来,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慌乱,否则容易出错。
她深呼一口气吩咐道“巧儿你留下,跟墨砚一起陪着泽儿,记住一定要看住他。就说是我给他布置了功课,今天就留在,不要出房门。”
巧儿严肃的答允了,转身去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