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鲁斡如何不知这就是耶律延禧的说辞,当下便对孙显说。
“孤今日一定要见父皇,如果父皇不见孤,孤今日就不离开这行宫了!”
“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孙显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孤不能眼睁睁看着奸佞蛊惑君上残害忠良!你若是心有良知,就让孤进去。”
“殿下,您……”孙显不知该说些什么。
“闪开!”敖鲁斡喝了一句。
“殿下,您不要为难小的……”孙显十分纠结。
“给孤滚开!”敖鲁斡一脚踹开孙显,欲强行闯入御书房。
“快……快阻止殿下!”孙显对周围的侍卫大呼。
说时迟那时快,周围的侍卫根本没有料到敖鲁斡居然直接踹开了孙显,还没反应过来便让敖鲁斡进了屋,忙纷纷涌进去想将其捉出来。
“父皇,你为何屡次三番不见儿臣?!”
敖鲁斡一进屋,见耶律延禧在那擦拭他的弓弩,哪里有半分不适的样子,不由得十分恼怒,高声质问。
“给朕住手!都下去吧!”耶律延禧抬眼朝门口望去,朝侍卫们都挥了挥手。
侍卫们纷纷拱手退去,孙显也进屋站在柱子旁眼观鼻鼻观心,当一个透明人。
这对父子之间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准备参与进去。
“敖鲁斡,来!”耶律延禧招呼敖鲁斡。
敖鲁斡脸色铁青地走过去。
“知道这是什么吗?”耶律延禧将手中的弓弩举起,对敖鲁斡问道。
“这是弓。”敖鲁斡吐出三个字。
“你错了,这不是弓!”耶律延禧哈哈大笑起来,旋即表情一肃。
“这是帝王的威严!”
“任何胆敢在它面前呈能的人,冒犯的人,都逃不过它最愤怒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