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她名字。”苏清珩不高兴的哼唧。
路荀:“……”
讲道理,名字是裴渝提的。
像是听见了路荀内心的狡辩,苏清珩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看,“你为什么一下就记住了。”
路荀:“……”
记性好能怪我?
而且这个名字不难记。
但苏清珩较真起来,就是那么不讲道理。当听见众师兄们要路荀和燕柔交好时,苏清珩就更不想让路荀和她对上。
路荀习惯性的哄他两句,“不一定是她。”
裴渝点头道,“对,也许对上了万花门的黎墨。”
路荀:“……”
苏清珩的脸更臭了,裴渝丝毫没有察觉,还兴致勃勃的道:“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路荀头疼,好不容易哄好了,裴渝一句话又全毁了,心累。
“我还记得阿荀和黎墨的赌约,输了可是要把自己嫁出去的。”
裴渝看热闹不嫌事大,精准的踩在苏清珩的每一个怒气点上。
路荀:“……”快闭嘴吧你。
“开始了,开始了。”
几人的视线落在了抽签盘上,抽签的弟子是比试台的主持者。
他看不见签子上的字,但观赛席上可以通过照影石看见小弟子抽的签。
路荀等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在照影石上。
只见小弟子先摸出了其中一根签子,上面写着‘玄山派’三个字。
“第一个就是你。”
裴渝有些惊喜,然后又继续看向照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