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最可怜的那一个,就连潮平,都能仗着主子宠爱,而踩到他头上去。
姜照皊含笑摇头,示意白苏不要发作,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模型前,将五脏都一一指出来,告诉他们对应的位置。
看着胤祐、胤祚一愣一愣的,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她心满意足。
衬着两个孩子小,先铺垫一下自己神一样的人设,毕竟等孩子大了,在上书房混两年,可能就比她学识渊博。
到时候就没得显摆了。
用模型示意,又指着身上具体位置教了,这才叫魏珠把模型又送回去。
这么讲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累,就叫他们自己玩,然后躺在软榻上休憩,闭目养神。
刚躺下没一会儿,康熙竟来了。
这是姜照皊没有想到的事,毕竟下着大雨,外头到处都在淌水,现下的蓑衣、油桐伞根本挡不住。
见他进来,她想起身,想想还是算了,叫他自己进来吧。
康熙没觉出什么来,见她好生躺着,便随口问:“可是有些不舒服?”上前探了探她额头,见温热的这才放心下来。
“无事。”说着姜照皊就将今儿发生的事说了,还拿胤祐、胤祚的画来给他看。
康熙盯着看了半天,以他贫乏的想象力,实在看不出是什么。
“您数数。”她道。
六这个数字一出来,他瞬间就知道,这画的是什么,不由得有些失神。
原来在孩子心里,是这样的。
“孩子比你养的很棒。”热情开朗又懂事。
姜照皊一听,美滋滋的笑了,柔声道:“您这个榜样好。”
两人商业互吹一波,这才又安稳的坐下,康熙这个老夫妻捧着孩子的画,来回翻,过了一会儿,竟然红了眼眶。
姜照皊:……
兄弟你感情突然充沛是为那般。
孩子的画作,看似简单无厘头,实则感情直给,最是能唤起内心最深处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