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叶就紧紧的拉着她的胳膊, 怕啊。
给她一下子甩开,“你紧张什么啊?”
“我紧张是对的。”
西爱就很嫌弃了,“你做了就做了, 真真假假的, 你假戏真做,真戏假做都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要有成绩。”
王红叶听得牙疼, “你能给人家做出来什么成绩呢,难道还真的去到西北那边建个奶牛场,还是得给他们做奶片, 做奶酪啊?”
西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唯一能做的, 就是相信我的脑子。”
自己头皮绷得紧, 松了松, “我张西爱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就这样。”
至于下一步怎么做,她随便一想就好了,人聪明就一个好处,那就是用到脑子的时候, 永远够用。
有的人, 脑子不好用, 想破头了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她自己指着自己的脑袋, 语气就可嘚瑟了,“这个东西, 是用来用的。”
王红叶听得一愣一愣的, 半天没寻思过来, 她这是嫌弃谁呢?
习惯了,西爱这孩子,她不仅仅是碾压身边人,她一向是无差别攻击,碾压所有人这种。
她一脚下去,恨不得踩死全世界。
眼角那个一麻楞,扭头的时候那眼神啊,小孙在前面都能想象的到。
心想,一点儿也没变。
宁宇森在家找一天了,就记挂着,“哪儿去了这是,一早上就不见人了。”
西爱眼皮子也不抬的,从玉堂春色的影壁前走过,很大模大样的不在乎了,“哦,有事儿。”
废话,都是废话。
要不是有事儿,能现在才回来吗?
她进屋子,自己踢了鞋子,头发就彻底扯开了,休息休息太累了。
脚丫子晃着,心想我能让你好受吗?
你大老远跑回来,这口气我还没出干净呢。
她喜欢人家宁宇森不错,但是她是真没有那种好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