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讲座就到这里,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队员们鱼贯而出。不少张幼稚却年轻的面孔,都舒展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可算能坐上火车了,”“成龙”边跟着队友走出多功能厅,边恣意伸着大大的懒腰,“可算完事了。哎,非洲男神,你刚才咋一直愣着呢?”
臧晓宇不说一字。
“臧晓宇你咋不吭声儿呢?”“成龙”看臧晓宇一副似乎不愿言语的模样,又接着说。
“非洲男神不是我,臧晓宇才是我,谢谢,你叫非洲男神,没人会回你话的,知道不?”臧晓宇假装一本正经,其实却快要乐出声了。
“知道了知道了。”“成龙”有点不甘心地摆摆手,连忙说道,“哎,臧臧啊,我跟你说正经的,刚才你开会的时候,咋突然就那么迟钝呢?全体读宣誓词的时候,大家都站起来了,就你在那儿傻坐着,要不是我赶紧拉上你一把——”
“——那还用问,还在思念着省实验高二二十班的金妍尔呗,”走在“成龙”右手侧的卞晓琦,不失时机地接上一句,“可惜,人家已经是冰球队蒋大队长的女人了……哎,臧哥,要不要跟他干一仗,让妍尔女神投入你的怀抱?”
“臧臧,你可别怂,上去就是干。”“成龙”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臧晓宇。
“去去去,我不干这个仗。”看身边两位伙伴嘻嘻哈哈,臧晓宇只好故作轻松。
“臧晓宇怂了。”卞晓琦觉得,这个结论太浅显易懂了。
“没怂。”臧晓宇说得出这两个字,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就是怂了。”
臧晓宇见着小师弟下午三点阳光般的笑容,心头却泛满苦。
“大琦,你休假还回老家不?”臧晓宇稍加思索,找到转移话题的理由,便赶快问道。
“不马上回去,过几天再回,”卞晓琦说着,突然察觉到,臧哥的提问似乎不太对劲,“前几天刚回去过一趟。哎,臧哥,我们在讨论你怂不怂的问题,你打什么岔啊?”
臧晓宇耸耸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