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服务员应了声,但并没过来,而是着急地向后厨方位走去。
“唉,这回英语又炸了……”
贝程橙还没说完,发现言道明在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饶了他吧,”余正夏说,“稻子才炸了呢,改错就改对俩,逃不掉英语班手掌心了。”
“谁昨天下午立几第一题都没做完来着?”言道明的奇怪表情消失了,被惯常的赖皮笑脸替代。
“谁今天上午历史最后一道大题就写七个字来着?”余正夏面不改色。
“俩学霸别说了好么,”郭冰舞听不忍听下去,“我宁愿立几第一题没做完、历史最后一道大题写七个字。”
两个人都不吱声了。
服务员来得正是时候。
“猪肉来一份,刀削面。”言道明抢先说。
“榨菜肉丝面,一份,少加点肉丝,谢谢。”余正夏紧随其后。
“十二块米线,微辣,荤菜要火腿。”贝程橙的话音响起。
“八块米线,不要荤菜,清汤。”犹豫几秒,郭冰舞才报出菜名。
“一份猪肉刀削,一份榨菜肉丝少肉,一份十二块米线微辣荤菜火腿,一份八块米线不要荤菜清汤,对吗?”服务员仿佛不是服务员,而是火力全开的机关枪。
“对。”
言道明带头作答,四人纷纷点头。
“好嘞。怎么支付?”
“现金吧,”言道明说着,自觉拉开书包里小格拉链,掏出四十元整,“正好。”
“好嘞。”
带着点菜单和两张二十块,服务员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