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相当于他肚子的小东西跟没娘一样的野孩子。
“嗯。”
墨炎南最终应了一声，然后绷着脸继续像刚才一样跟苏灵乔保持一人距离坐了下来。
但这次苏灵乔一直盘腿坐着没再闭上眼睛睡觉。
坐了一会儿后，墨炎南便开始心烦起来。
耳边不断出现的是大师兄的那句她几乎没有休息的话，在黑色锁链的衬托下，她显得苍白娇小又空洞。
是的，她是空洞的。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此时她瞳孔放大，双眸无声，安静的仿佛悄无声息。
“你可以继续睡。”
墨炎南最终还是开口打破了一室的安静。
她不是这么久没睡了吗，睁着眼睛能算休息吗？
苏灵乔摇了摇头，她此时已经毫无睡意。
墨炎南凤眸微微一眯。
所以，刚才是他多此一举，将她吵醒，反而让她再继续睡了？
可她看起明显是需要休息的，长期没有睡眠，同样会压垮一个人。
“你可以继续睡。”墨炎南再次强调，语气明显则比刚才加重了几分。
“对不起，二师父您要是觉得我睁着眼影响你，我可以闭上眼睛。”
但她全然没有了睡意，无法再真正入睡。
墨炎南暗暗咬了一口，也没有了耐心，就语气不善地开口道，“你还没本事不睡觉不休息。”
再继续下去，她不疯也会真疯了吧？
“是的。”苏灵乔有一是一的承认，“我愧对师父们的教导，至今修为不够师父们的境界，但我会努力的。“
墨炎南脸一皱，带着恼火开口，“我跟你说的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