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当初可是有鳖孙不让我进来的!”
“浅浅,我求你留下!”
云浅眨巴着眸子,“谁是鳖孙?”
西门夜痕紧闭着嘴,不吭声,这绝对不能承认!!
然,云浅让人拿来搓衣板,她往地上一丢,“你要是说你自己是鳖孙,我就不让你跪这个,也会留下”。
西门夜痕瞅着搓衣板,“浅浅,我一爷们儿都跪了…”
“我又没让你跪,是你自己要跪的,再说了,既然你自愿跪,那就干脆跪个好点儿的板子,你说,是吧?”
“……”,这还跪亏了?
“要么跪搓衣板,要么承认自己是鳖孙,就这两条路”。
“……”
西门夜痕一咬牙,跪在了搓衣板上,在寝室里跪,不丢人!
“两个时辰!”
“……”,不跪不知,一跪就疼!
然,子时了,西门夜痕也没见云浅睡觉,双膝也跪麻木了。
这丫头真够狠的!
坐在榻边看书的云浅疲惫的揉了下眼眸,将书放在枕边。
“西门夜痕,我问你,你是不是就仗着我没娘家人撑腰,或是因我没有像你这样的家世背景,就那般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