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半扶着17让他倚靠在沙发上，去床下面翻出一个药箱。
余白的手法十分业余，最后还是17自己上手包扎好的。
然后摸摸余白的头，说：“我们总会受伤，”又抱抱她，“不要犹豫，我不是好人，一会不要出来。”
17拎起余白打开床下面的地砖，一个行李箱大小的地方，“有点小，还好你软软的。”
17把余白塞进去，还扔了两包零食和一把刀给她，“不知道要多久。”
这下余白真的心跳如鼓了，“17！”
17咧着嘴笑，“我叫林司，”然后安好地砖，喃喃说着，“这不是你应该生活的地方，是我自私留了你。”
“17！17！你可以将功补过啊……”
余白沉闷的声音从地下传出来。
17摇头。
“哐当—”
谁把门踢开了，“17你那个女人呢？”
“趁乱跑了。”
“妈的！都是废物！”来人骂骂咧咧走了，也不知道说谁。
17把床恢复原位。起身扶着床喘气。
0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其实就是不想让他活，他知道的太多了。
有些事，比5号、6号知道的都多，他救过0，享受组织带来的便利，也要为之付出相应的代价。
17看着伤口出神，拿起他的铁管出了房间，很快就会结束了，正好他也厌倦了这里的生活。
这样很好，至少他现在死而无憾了。
整栋公寓很快乱起来，“砰砰”的射击声，嘈杂的喊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