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要这么惩罚她？！
纪梵音扯动着脸部肌肉，挤出一个笑。
喝一口。
咋吧砸吧嘴。
苦的呲牙咧嘴，嘴巴抖动着却硬说：
“真好喝……”
水清尘唇边浮现出一缕淡淡的笑意：
“好喝你就多喝一点。”
一炷香后，水清尘端着药碗离开。
纪梵音瘫在摇椅上，阵阵哀嚎：
“……呕……苦……嘴里苦，胃里苦……命也好苦……嘤嘤嘤……”
苍烈倒了杯茶，递过去，无奈的说道：
“你可以拒绝的。”
纪梵音咕咚咕咚几大口喝完，示意苍烈再来一杯，嘴里苦涩的味道稍稍淡了，才哭丧着脸说：
“你不懂……”
苍烈不大习惯自家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沉声道：
“主人大可不必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纪梵音仰头盯住苍烈：“你觉得我这是委曲求全？”
苍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