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尘笑道：
“好……”
纪梵音脸颊红扑扑的埋进他怀里，忽然想起包思慕，她皱了皱眉头，从他怀里，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尘尘，你觉不觉得包思慕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水清尘随口回答道：
“没觉着。”
纪梵音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自己的想想。”
水清尘睫毛轻眨，回答：
“是吧，变了。”
纪梵音无语的瞥他一眼：
“你还能再敷衍点吗？”
水清尘低头，回她一眼：
“你还能再大煞风情一点吗？”
纪梵音：
“呃……”
水清尘被她呆若木鸡的神情逗得笑出声，过了片刻，隐去了眼中的笑意，他抬起黑沉的双眸，盯住纪梵音，说道：
“你心里很清楚的，不是吗？只要你在，她会一直变下去。”
纪梵音目光一颤：
“你知道了？”
她没有明说，他知道了什么。
他亦没有明说，她口中指的又是什么。
“小音。”
水清尘大手自然而然的按在她的头顶，揉了揉，低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