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之后，卿源炀说了一个笑话之后，转头视线落到陆子浔身上：“大橘，今天你打电话给我，是要说什么事情啊？”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秩序真的没有办法在虚空遮挡下，检测出瘟疫之神信徒使用的能量吗？”
话音刚落，客厅中的气氛，仿佛一瞬间冻结一般，原本欢快的气氛也沉寂了下来。
沉默了许久的卿源炀，过了半响幽幽叹息了一声：“大橘，你是为了赤家被灭族的事情问的？”
言下之意就是默认了。
陆子浔眼中出现明悟之色，秩序果然有办法检测，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说出来，那自然是没必要为了一个已经被灭门，没有任何价值的家族，得罪绯红。
可不是什么聪明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是也不是。”
陆子浔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卿源炀感觉头疼。
他记得，陆子浔和赤家，并没有什么交情啊。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卿源炀看着陆子浔，眼中全是认真之色：“大橘，这件事情，我并不想骗你，秩序的确是能够检测，但是没有必要。”
“赤家就算和你的关系再好，那也只不过是曾经的事情了，为了赤家而得罪绯红，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陆子浔总算知道，为什么之前有一种异样感了。
就算是卿源炀笑着开玩笑，但是他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朋友之前的热切，反而仅仅只是一种来烘托气氛的说辞。
赤家被灭族，秩序却一言不发。
只是因为赤家已经死去，没有任何价值了，这也能说是公正么？
陆子浔不懂。
盯着卿源炀看了一会儿，陆子浔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淡淡的说道：“我并不是为赤家报仇，只是单纯针对绯红而已，我需要秩序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