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边不动声色地游着，边屏气凝神感受了一下，等到确定了心里所想的那个问题之后，脸色一瞬间变了。
人在愤怒至极的时候，力气也是会变大的，温至一把推开搂着自己的肖绎。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水池，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一巴掌，温至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尽管因为在水池里待得太久所以四肢都有些麻木，但是这一巴掌下去，还是成功让肖绎那张原本白净的脸上浮出了几个明显的指印。
“你他妈——！”
肖绎压低声音冲着温至吐出了这带着情绪的三个字，但话说到一半便没有再开口。
他的一双眸子里蕴着怒火，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这水池不算小，两个人现在正处在中间的位置，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压低声音说话的话，岸边的人是根本听不到的。
温至也学着肖绎的样子，压低声音靠近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他妈怎么了？”
她的小脸苍白，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羸弱的样子，但阴沉的眼神却是比这冬夜的池水还寒冷，带着震慑，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面对温至的反问，肖绎沉默几秒钟后笑了，只是那抹笑现在看来，着实让人恶心。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嘴脸啊，阳光小生肖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