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居然住在宁尊使家中?那怎么宁成会……”
天子刘彻眯着眼睛思索起来:这郅正到底和宁家是什么关系?竟然如此复杂?
“陛下,您刚才说什么?”
八官令圣春陀又开始装傻充愣,明明听得一清二楚,必须要装的什么都听不到,这就是他历经两朝伺候皇帝而不被嫌弃的高明之处。
“没什么,你赶紧派人把他送回去。”
“诺。”
八官令圣春陀叫了两个随身小黄门抬着昏迷的郅正走出长寿宫后,天子刘彻眯着眼睛阴晴不定地看着被抬走逐渐消失的郅正,嘴里小声嘀咕一句。
“这宁成到底在想什么?”
郅正竖着进入长乐宫,横着被抬了出来,左都候以为郅正咋了,但看见后面的八官令圣春陀后,就不敢上前去询问了。
其后直到西汉灭亡,太庙再也没有失火过一次。
“备车马。”
“诺!”
左都候赶紧给八官令圣准备车马,待车马一来,抬着郅正的两个小黄门把郅正抬到了马车内,八官令圣春陀命令二人即刻回宫,自己一个人去送。
“你小子病的还不清啊。”
八官令圣春陀把手放在郅正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关心地来了一句。
“啊……”
郅正迷瞪着个眼,只知道眼前有个人,但是模糊地看不清是谁。
“嘿,让你小子逞能,不听老人言,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
此时的郅正只想睡觉,不想听人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