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脆,不用想,郅正这一下不知道捣碎了那蠢贼几颗牙,整个剑柄塞在了蠢贼的嘴里。
“这他娘的是要命啊!”
蠢贼还以为郅正和霍去病二人是哪里来的江洋大盗,跟自己一样,早就盯上了寡居的李氏家的财产,不仅要谋财,还要害命啊。
嘴巴里面浓烈的血腥,也顾不上疼了,保命要紧。
霍去病身上爆发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惊人武力,表情轻松自在,双臂也微微弯曲,可那蟊贼就是动弹不得,双肩被抓的生疼,郅正也被霍去病的武力所震撼:小小年纪就能制伏一个大人,这还了得。
既然喊不出来,上半身被霍去病这个少年制住,动弹不得,此时蠢贼唯一可以活动的就是双腿了,于是拼命的乱蹬,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他刚才用来垫脚的石头。
咚!
石头撞击在墙壁上,像在平时,声音不大,可在如此紧张的时刻,静悄悄地夜里,犹如焦雷狂作,尤其是在里面同床共枕的寡妇李氏和奸夫书生。
郅正和霍去病同时大惊,齐齐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怒火,恨不得把这多事的蠢贼给活吃了。
不出郅正和霍去病、蠢贼所料,宅院里传出一声恐慌、害怕且试探的一声。
“谁啊?”
从李氏的声音当中,能感觉到她故作镇定、色厉内荏,用高声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惶恐。
“瞄!”
霍去病灵机一动,学着猫叫,而他手中的蠢贼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霍去病当机立断,松开一只手,并做铁拳,对着那蠢贼的脑后勺就是一铁拳,而那蠢贼以为大限将至,出来偷盗忘了看黄历,遇到这么两个狠角色,尤其是看上去岁数不大但武力吓人的霍去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昏死过去。
郅正赞许地看向霍去病,同时拔出了塞在蠢贼嘴里的胜邪剑柄。
“表哥,瞧把你给吓的,是夜猫子。”
“不行,刚才这一声把我汗毛都吓的竖起来了,今夜就这样,明日我再来。”
“你看你,就这点出息,真是的。”
李氏不依不饶,估计还没有满足。
“行了,表妹,下次!下次!咱两这事在没有彻底成功之前,还是小心为好,别急,等表哥娶了你,每日每夜都陪着你。”
奸夫书生匆忙地穿着衣服,准备逃离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