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是什么态度,无趣!无趣透了!亏你们还是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呢,一点意思都没有,罢了,姐姐累了,那就告辞了。”
翁主刘陵把原本宁毅喝的茶杯在放回前,又舔了一舔,心满意足地退出郅正、宁毅、王玄素所在的雅间,妖娆而去。
“我的天啊,咱们可算是躲过一劫了。”
宁毅拍打着心口,后怕不已,想和一杯茶压压惊,刚把水壶端起准备倒茶,一脸恶心地隔着袖子夹其被翁主刘陵碰过的茶杯,扔到了雅间外的池塘之中。
“真他娘的晦气!我回去了,肯定要把这件衣服给烧了,平白无故染了一身狐骚!”
宁毅气的歪过了头,良久不说话。
“哈哈哈哈!这长安城内,看来不止舞阳公主一个人能欺负你宁大公子,如今还多了一个刘陵翁主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郅正拍着桌子放声大笑,一想起刚才宁毅那惧怕的样子就乐不可支。
“稼轩,你这风凉话说的可有失偏颇。”
宁毅有些不服。
“怎么?”
“她这个贱货也配跟我的舞阳公主相提并论?笑话!”
宁毅一脸的不悦。
“是我失言,可是你堂堂宁家大公子,绣衣少尊使,天子身边的红人,怎么会怕一个藩王的女儿?这没道理啊。”
郅正早就想问了,碍于翁主刘陵在,不敢直说,如今没了那勾魂的妖媚,赶紧发问,一探究竟。
“告诉你!我不是怕她,我是怕死。
这翁主刘陵的背景可复杂着呢,这根子可深着呢。”
宁毅噘着嘴煞有其事的说着。
“喔?说来听听!”